“我没药。”花招道。
弥杀轻笑了声,没信,哪怕他给他的药没了,他也应该会常备些的,“没事儿,不用平常的药。”
“那用什么?”花招不耐烦道,可目光一落在毒蛮上又软和了几分,无可奈何的妥协道:“什么都行,你想放开我。”
“你乖乖的,我也不想箍着你。”弥杀说着就松开了他,身子也从他身上起来,坐在榻上,支着脑袋等他给自己上药。
花招在心里骂了他千百遍,还是没好气的跪坐在榻上看他的伤口。
“伤口呢?”花招惊讶道,他左右一看,发现伤口真没了,不仅没血,连到红痕都看不见,“不用上药了,没事了。”显然因为对他丝毫不感兴趣,对他的伤口为什么愈合也没什么探究的好奇心。
弥杀笑了声,指尖在脖颈左侧抚了下,“在这儿。”
“已经好了,不用上药了。”花招说着想去夺自己的毒蛮。
“没好。”弥杀把毒蛮收进储物袋中,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冷着脸的妖精,“得用美人你的唾液做药才能好。”
上一句带着笑意的玩味话说完见某人厌恶又痛恨的盯着他,弥杀索性恶人做到底,不容商量的强势道:“舔一下。”
他没说什么威胁的话,毒蛮都在他手里了,小妖精不得不妥协。
花招下颌线紧绷着,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睁着一双冒火的眼,飞快的在男人刚刚说的地方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