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意覆在唇齿之间,奚招受惊的扭头避开,推拒着他,细若蚊吟,“要去吃饭了,三郎,我饿了,三郎……”
“听到了。”亓官泽意犹未尽的吻了吻他的面颊,克制着从他身上起来,自己给自己擦发静心。
奚招则在一旁迅速穿上衣服,束起头发,逃似的出了屋里。
寒风夹杂着小雪迎面拂来的一刻,奚招脸上的热意终于缓和了下来。
赵大监见他在这儿吹风,怕吹出个好歹来,先把人请去了吃饭的亭子里。
连着三个亭子如长廊一般立在群山松柏间,两人在上风位上温酒,下风口立着几个下人在烤肉。
“你这里的甜酒酿真好喝,不辣喉咙,还带着花香。”奚招晃动着白瓷杯里的酒,色如桃花,补充道:“颜色还漂亮。”
“你喝那根本称不上是酒。”亓官泽摩挲着自己的酒盏,里面盛着的是奚招喝不惯的烈酒。
奚招鼻子嗅嗅,“还是有酒香的。”
亓官泽把自己的酒盏在他面前晃了晃,笑道:“是我这里的。”
奚招小小哼了声,手抱着暖炉,头一扭,赏外面的雪。
银屑纷飞,温酒炙烤,如此惬意的生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