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很柔软,抚摸着他深嵌在背部的那条脊柱沟,一路往下,再到他结实的臀部。
舒尔茨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身心都因为她意味明显的动作而紧绷起来。在她继续深探时,他用他铁打的意志力喊停,他伸手握住景澜的手,"停,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
景澜不说话,手倒是没有继续探了,而是翻身起来,把红唇献上,亲吻他的额头、脸颊、唇、再到滚动的喉结。
舒尔茨还是忍耐着,尽管他就快要爆炸,他制止了她的动作,"这不好,澜澜,安安还在这里。"他虽看不清她的脸,但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欲,像火一样,把他点燃。
景澜转而又去亲吻他,使出她浑身解数,徐徐引诱。
舒尔茨终是没忍住,闭上眼,摁着景澜的后脑勺,回应她的吻,最后,他把她翻至身下。
停止亲吻后,景澜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即使在黑暗中,她也能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
只是,她即将把这些摧毁。
"舒尔茨,把奎琳救出来。"
"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景澜把奎琳家中遭遇的不幸告诉他。
舒尔茨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他自嘲的笑了:"所以,你刚才这么主动,是因为这个?"
景澜没有回答。
舒尔茨已经没了兴致,他声音有些沉了,"我能让你每周见她,已经是最大的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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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那里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你比我更清楚。"
"我不清楚。"舒尔茨快速说道,他躺了下来,"她是你的朋友,我安排人在里边给她提供还算可观的食物量,她在里边的生活远远比其他犹太人好上几倍,这还不够吗?"
"在铁网外自由自在的生活,和在隔都里边饱食却失去了自由,换做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景澜这番话令舒尔茨沉默。良久,他才道:"这是她的命。"
"不该是这样的,舒尔茨。"景澜跟他理论,"是你的国家正在剥夺他们的人身自由,你……"
"够了!"
景澜愣住了。
他从未在她面前展现过脾气。
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舒尔茨不禁感到愧疚,放缓了语气,"澜澜,这不是我说救就能救的,这是背叛我国家的行为,背叛了命令。"
"命令比人命重要。"
"她是犹太人。"
"舒尔茨。"她试图把他良知唤醒,"你忘了吗?我们的婚礼上,奎琳还来祝福我们。"
"澜澜,你听我说。"舒尔茨揽住她,"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是犹太人,在元首的命令下,现在她只能待在隔都里,可能是永远,谁也不能救。"
"澜澜,别让我为难。"他无奈,向她保证,"我只能让她活着,不能给她自由,懂吗?"
"她在那儿继续待下去,你能一直保证她安全吗?"
舒尔茨顿了一会,"可以。"
"你犹豫了。"景澜不相信他,"我难以相信极端主义下不会干出极端的事。"
舒尔茨对此感到失望,"你考虑别人,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景澜冷冰冰道:"恕我难以考虑舒尔茨上尉的感受。"
舒尔茨难受极了,放开她,不再与她争论。
"清儿死了,玛茜死了,奎琳也遭遇不测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并且不会再见你。"临睡前,景澜说。这一晚后,注定是个不快乐的春节。
为了好友,她只能这么做,不惜伤害她的丈夫。
舒尔茨的心被景澜活生生撕裂出一个血淋淋的口子。
他特意请假回来与他的妻子共度她国家的节日,可惜却是以争吵告终。
他的妻子把他国家的罪孽全推给他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