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看了眼白了脸的景澜,又看了下维克多。
"抓捕归抓捕,你们把枪对着一个斯拉夫人干什么?"
"这斯拉夫猪猡试图阻止我们。"一人咬牙切齿道,看着维克多,枪支又往他额头上死死的抵住。
"我没想到党卫队的军纪竟如此低劣。"安德烈声音有些冷,"强闯民宅,惊扰他人的晨梦,还试图用枪威胁平民?哼,你们队伍的声誉就是这样被败坏的。"
"还不把枪放下?!"
这一声沉喝,极具威严,令抵住维克多额头的枪随之放下。
安德烈是军官,他们几个充其量也就是个下等兵,齐齐低下头,大气也没敢出。
"你们抓捕的犹太人在哪里?"安德烈沉声问道。
"已经被我们送走。"一人说着,语气颇为得逞。
景澜听到这,连唇部也泛白了,手脚顿时冰冷。
奎琳和玛茜被他们抓走,后果可想而知,不会好过。
她眼含求助的看向安德烈。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能帮助自己了。
"长官,党卫军和国防军的事,我记得,双方是互不干涉吧?"有人不服,提出了异议,把景澜最后一丝期望也泼灭。
是的,安德烈也无能为力,党卫军的事,国防军不好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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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我们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我想我们可以走了。"他们趾高气昂。
安德烈对他们抬了抬手,示意他们离开。
维克多枪下逃过一劫,惊恐过后却只是在景澜和安德烈两人身上来回看了眼,收拾好桌台后准备上楼。
景澜拉住他的臂膀,"你放心,我会救她们出来。"
维克多那张脸憔悴了许多,没有言语,对景澜的话只是点头回应,最后沉默的上了楼。
"实在抱歉,澜小姐。"等这里只有他和景澜两人时,安德烈才开口,"我管不了党卫队的事。"
"没关系。"景澜对安德烈的语气还算好,也许是因为他曾经对自己的恩情,但还是有些淡淡的疏离感,"我想知道,她们会被抓去哪里?"
"她们会被送去隔都,在波兰的彼得库夫。"
"她们在那里,是否会遭受不公平的对待?"
安德烈的沉默,让答案显而易见。
"澜小姐,这事关机密,恕我无法直言。"
"我明白了。"景澜笑的惨然,"也恕玛茜这个家无法接待上尉你,请你出去吧。"
安德烈说:"我知道澜小姐怨恨我们,可是我这次来是代替舒尔茨向你送一样东西,把东西交由你手上再赶我走也不迟。"
"他人呢?"景澜几乎是脱口而出。
即使有隔阂,即使没有相见,可是有时候,情意这东西无法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