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没什么。"景澜继续说着,"我一直把他当哥哥。"
可舒尔茨重点不在这里。
"你跟他有过订婚宴。"他气哼哼的,"还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非常的相信景小姐跟那个东亚男人什么也没做,因为她手上还带着当年自己送她的手镯。
不过想到她和另一个男人有过订婚,他就是气闷。手上不禁加重了力道,喀嚓一声,零件被他掰了回来。
景澜说:"别这么说,我都是无可奈何。"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住在三楼?"
"是。"她并不打算隐瞒。
沈星朗给他开门的那一晚,她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舒尔茨又是一声冷哼,然后质问她:"那你怎么不来与我相认?特意把《莉莉与芬恩》登报,吸引我注意?我承认你成功了,不过你还跟报社的人说我是个神经病?"
"当然是等你来找我。"
"哼哼哼,景小姐真是被动。"舒尔茨没有因此生气,留声机也在他手下被完好的重整了回来。
他开了留声机试音,音质好上了很多,没有了卡卡的沉闷声。
"被动?我说,舒尔茨先生。"景澜在他不知不觉间,走至他身后,揽住他的脖颈,她低头,在他耳边低语,"你是猪转世?这么喜欢哼哼。"
若有若无的香气侵袭至鼻腔,她的呼吸灼热,惹得舒尔茨浑身发麻,面红耳赤。
他身体不禁抖了一抖。
"景小姐开始主动了?"他拉着她纤细的手腕,侧了侧身,她顺势倒在他怀里。
媚眼如丝,细看之下,还有些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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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意换上这身睡袍,还涂上香膏,就是为了勾引我?"他的蓝眼里已经涌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舒尔茨先生也太自恋了。"景澜虽这么说着,双手却抬了起来,去抚摸着他的脸。
"你黑了许多。"雀斑也重了些许。
脸被她摸的有些痒,舒尔茨忍不住抹了一把:"训练晒的。"
"黑点好,显得你刚毅。"她夸赞,接着,双手来到他的名字后颈,环住他,"来吧。"她微微仰头,向他献吻。
吻了一会,舒尔茨把她抱到床上。
他看着身下的景澜,他去脱掉她的睡袍,他看到她白皙的双肩。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闻着她身上令他狂热的气息。
就连当年听元首宣讲时都没这般狂热。
他在她肩上乱啃一通。
景澜无奈的笑了:"你是狗?"
舒尔茨没回她,继续啃咬着,手下也不安分,去解掉她睡裙的扣子,然后也脱掉。
当双肩满是他制造出来的痕迹时,他才住口。
舒尔茨撑起身体,静静地看着景澜的肩,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接着,他发现了什么:"你这里,也有颗痣。"他指了指她隆起的雪白。
被他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景澜禁不住,明明是自己主动引诱,可真到那一步时,脸红了又红,羞涩的把头扭到一边。
"你真美,但你也真的狡猾。"他把她的头掰了回来,对准她的唇,又吻了上去。
不过这个吻持续的时间不长,因为被子之下,她的腿勾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