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看着雪清珩与张麒麟离去的背影,抬手从自己衣领内拿出了那枚有些斑驳,被一根红绳串起来的铜文,陈皮只要闲下来想到雪清珩的时候,都会将这枚铜文拿出来细看。
他只收一百文,可多出来的那一文,他却不愿还回去了。
二爷刚哄睡了丫头走出屋外,便看见陈皮握着颈间的那枚铜文出神:“陈皮。”
陈皮瞬间回过神:“师父。”
“这枚让你经常戴在颈间的铜文,是雪先生赠与你的?”
“嗯。”
“你...可是?”
“嗯。”
二爷拍了拍陈皮的肩膀:“别让自己后悔,至于未来的事情,那就交给未来。”
二爷想啊,雪先生七年前就是这副模样,七年后还是这副模样,就以张大佛爷的态度来看,这雪先生并不是普通人。
可,那又如何呢?人活在世上,只需不后悔,问心无愧便是了。
“师父,我会的。”
然后啊,二爷越想越兴奋,兴奋到拉着陈皮亲身传授他的追妻秘籍,陈皮听得津津有味,学的很是认真。
隔壁督军府,张大佛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张日山:“所以?你就这么水灵灵的回来了?就这么放心将雪先生交给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男人了?”
张日山点了点头:“嗯,那个人是张家族长。”所以他很放心。
张大佛爷:“???”我和你说的是一件事吗?
“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不过?族长又是怎么回事?”张启山冷静了下来。
张日山认真思考了一番:“听说末代族长就是被雪先生养大的,所以我将雪先生交给他没什么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