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对于杀普通人来凝聚杀气是相当抵触，这种杀气本就不纯还容易影响他的道心，以杀入道的时候提取杀气也是相当麻烦。

“赵兄，你越来越奇怪了。”

李寒衣也算是陪赵无极很长时间的，从第一次入下层跟个傻子一样，到后面见到下层百姓受苦，跟失了智一样狂奔，再到现在思考事情明显理性多了，这才多久正常人的变化不会这么快，也不会这么大，除非换了个人，被夺舍了。

但这却又是最不可能的，赵无极的父亲和叔叔，都不是简单的半步六境，不可能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再加上还有李轩在旁边看着，除非神亲自下来夺舍才有可能瞒过他们，不过这比前者更不可能。

“这些日子事情经历的太多了，我一个天天玩闹的纨绔子弟变化大点很正常。”

赵无极打了个马虎眼，要不是李寒衣点出来，他自己都没反应自己心智变化这么快，不过两世为人倒也算正常。

李寒衣没有理会他这马虎眼，而是继续思考，凭赵家的严厉不可能让一个赵家人十八岁才开始修行，赵城主对待赵无极太过轻浮了，传完功后就自己去闭关了。

全是漏洞，全是不合理之处，赵家可是每二十年都有一代年轻人之间的大比的，李寒衣不相信赵玉祁会让赵无极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去，除非有人在背后规划了赵无极的一切，甚至连无主之剑会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出现他的人生中也算到了。

“是大哥吗?”

在李寒衣的认知里只有李轩能做到这样的谋算，不然一切太巧合了，神是不能下场的，哪怕在天上动子影响到下面也很晚了，除非赵无极是某个神至关重要的棋子，从很早之前就开始谋划了，不过赵无极的人生轨迹都是在赵城，没有和其他神接触的机会。

只有赵玉祁信的武神能接触到赵无极，但如果是武神动子，那应该是赵玉祁来动手，不至于出现这样奇怪的局面。

李寒衣越想越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应该是大哥布的局。

最后李寒衣还是把幕后黑手归于李轩，便取消了把赵无极捆起来严刑拷打的念头。

“赵兄说的对，想当初我第一次杀人连手都在抖，这么多大事是该有大变化。”

见李寒衣又开始对他笑嘻嘻了，赵无极松了一口气，要是李寒衣真怀疑自己的话，说不定真就一剑刺过来了，他可没信心完全赢过李寒衣。

“找石富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