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公子看这花圃可是出了神?”一旁的丫鬟见宇柳山盯着花圃正出神。
宇柳山没有搭话,他有近一年时间没过来了,没想到九公子这么重情重义。
“这些花的种子可不好筹齐,即便有了种子,能够种活开花也是很难的。”宇柳山跟着丫鬟进了屋,喝了温热的茶水后感觉稍微暖和了些。
“屋内是什么味道?好熟悉!等等!九公子是吃了什么药的?”宇柳山闻到空气中弥留了九公子的药香味。
“我们公子……”丫鬟还未说出口下一句就已经哭哭啼啼起来。
另外一个丫鬟赶忙制止道,“哭什么!我们公子还好好的,你就在这哭丧了?下去!”
宇柳山将花圃里的花收进了纳戒并进行养护,这些珍贵稀有的药植可不能被寒冬压垮,养在温室的花朵虽然经不住外界的困难,但是营养价值高啊!有用不就行了,管它是温室不温室的呢?
这些花在寒冬里为了生存下来会不停的往地底下扎根,适应不了就会早早的衰竭,把营养成分输送给同株其它花朵。
宇柳山从半中午待到傍晚,他正准备回去时,看到庭院飞过一庞然大物,是一袭白衣闪过。若非是夜晚,白衣那么明显,他也不会留心,“谁在那?出来!”
白衣男子见自己被人发现了,于是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他不过是嗅到这儿有浓郁血腥味,想着过来瞅瞅是怎么引起的。
“经常来?这都轻车熟路了?”宇柳山一脸警惕的盯着白衣男子。
“那你是谁?我为何从未在九公子府上见过你?看你也挺轻车熟路的!”萧墙撇了撇嘴白了一眼宇柳山。
宇柳山看着眼前这白衣男子我不过十七岁出头,长的倒是挺精致的,就是脾气冲了点,既然认识九公子,那就是一家人。
“你是谁家的小孩?我也不认识你。”宇柳山确实也不认得萧墙。
“听好了小子,我是萧墙,我姐姐是凡间皇宫里的人,魏贵妃的千金!”萧墙说着就要开溜。
“萧蔷?蔷薇的蔷?你那岂不是与你姐姐同名了?亲姐弟?”宇柳山以为眼前这小子是在吹嘘自己家世。
“我姐姐是蔷薇的蔷,我是墙根的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是来看望九公子的,好浓郁的血腥味,这里发生了什么?等等,什么气味?”萧墙蹲下身子,用手扒拉着一树下的硬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