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输赢。”长青缓缓摇头。

负手而立，长青四处远眺。

当元十三说，平台之后什么都没有的时候，长青是有些失望的。

但长青，也早就料到了。

“五百年前，你为什么没有动手杀光梦泽星野的所有帝境？若是你杀光了他们，夺了他们的法则道果，你今天便不是准圣，而是圣人了。”

卢帆好奇问道。

“即便我晋升圣人，结果也是一样。终究是一场梦而已，何必非是噩梦？”长青的话，令卢帆不明所以。

没等卢帆想明白，长青便问道：“我们是第几次见面了？我是指，第八星链八方城之前。”

卢帆不知道长青想要问的是什么意思。

长青看向虚空之王，问道：“我们又是第几次见面？”

“第一次。”元十三说道。

长青松了口气，可他如此这般，却是令卢帆提了口气。

“你说你不用成为虚空之王，你能跳过虚空之王？什么意思？”卢帆紧张起来。

长青看着卢帆的神色，嘁了一声，“圣境，不过如此。这就是你必败的缘由。”

卢帆眸光锋利，只是念头一动，虚空之王的领域里，法则便沸腾起来。

“圣境，是成为大道。而你们虽是圣境，却也不是。”

长青开口说道：“大道无情，更无喜怒哀乐。我们的圣道并不一样，我若成圣，这世间便再没有我。至于你们，力量虽与帝境有云泥之别，但本质上却并未超脱。”

“虚空之王是不能超脱，而你卢帆，是不想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