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楼兰醉魂都吓飞了。
“什么情况?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魁梧壮汉率先察觉到异样,迅速来到楼兰醉身前。
可此时,楼兰醉无论如何张嘴,都说不出一口清晰的话,只能勾勾手,让壮汉附耳。
“刀……刀,割掉……”
“割掉什么?”
壮汉挠了挠头,有些懵圈。
楼兰醉急了,他用力指了指肚子,又拽了拽嘴里还在缓慢生长的藤蔓,眼神满是急切。
壮汉顺着他手指的地方低头望去,满脸不敢置信。
“大……大人,你不是没有那玩意吗?难道您是……假太监?”
楼兰醉先是一愣,紧接着脸红脖子粗,暴起拉住壮汉面巾,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嘴贴在上面吼。
“割掉藤蔓!藤蔓啊!”
“哦,哦!”
魁梧壮汉上下一阵摸索,随后尴尬地摊摊手,说道:“那个,大人,我们出来的时候,都没带刀。”
楼兰醉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绝望了,其实,他也想试着拽一拽,看看能不能把藤蔓拔出来,可是很显然……
这玩意越拽越疼,就好像是从肚子里顺着食道一路长上来一样,拔起来不仅疼,还恶心。
无奈,看着藤蔓越长越长,再这样下去会耽误赶路,他只好作出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呃温呃个!呃啊巴呃啊!”
(你们几个!过来帮我一起咬!)
几个魁梧壮汉面面相觑,均是挠头。
“大人在阿巴阿巴的说什么啊?”
“不知道啊?”
“你听得懂吗?”
见状,楼兰醉已经习惯了,他没有废话,直接抱住壮汉的肩膀,将脸贴了上去。
“大人你干什么!不要啊!”
“男男,授受不亲啊!”
啊——
耳听那杀猪般的嚎叫声……
一旁的壮汉们默默后退了几步,皆是虎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