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爹去世的早,她对小曼充斥着愧疚,所幸就纵容了一些,但这事关太上长老,若是换了别的,她早药倒直接给小曼送床上去了。
那良无忧的容貌还真像一味药材,美丽又叫人上瘾,她不能让小曼越陷越深了,所幸良无忧识趣,知道自请离开。
“好了,你不是一直说想去勾栏馆瞧瞧吗,我今日带你去城中看看,何必停留在一人身上。”
“真的?我,我不是那样的——”
“不是那样的人?那我就不带你去了。”
“啊,我的好母亲,我是总行了吧。”
屋内嬉闹打趣声一片,屋外的状况就没那么好了。
朗无忧不过是刚出了院门没多久,就被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仆追上拦住了,那家仆浑身散发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冷笑不断,目光上下打量着朗无忧。
“还记得你爷爷我不?”
朗无忧轻微抬了下眼,提不起任何兴趣,一张毫无印象的脸,不值得他停留。
家仆见状皱起了眉头,他昨日被良小曼打后,回去就打听了良无忧的情况,这人无父无母,连族谱是哪一支都不清楚,还是个天生废体,连农户都不如,即便出了事,也不会有人为他讨公道。
而他在这当家仆有十几年了,深得管事器重,即将升成高级家仆,对良小曼的脾气也一清二楚,凡事只有三分钟热度,这良无忧一大早就要离开,肯定是被厌烦了,没良小曼当后台他怎么敢对自己熟视无睹的。
“胆子还挺大的嘛......”
家仆语气越加不善,眼中寒芒一阵闪烁,说着,他撸起了袖口,露出肌肉雄健的手臂,他的两只手臂十分粗壮,青筋根根暴起,蜿蜒扭曲。
这时,朗无忧才道。
“这里离院子不远,你不怕别人发现吗?”
“哼,爷爷我在四周布下了屏息阵,你今天就是被打死在这,都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朗无忧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眉头微微上挑,浮现出一丝诧异,家仆以为人被吓住了,面色得意的狰狞一笑。
“知道怕了吧,现在跪下,磕头道歉还来得及,或......”看着朗无忧完美无瑕的脸,家仆心里有了黏腻的想法,声音都猥琐了些。“到床上道歉也行。”
就在家仆不怀好意的抓向朗无忧时,朗无忧猛然蹲下了身子,一条腿以迅雷之势踢向了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