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雄性撇了撇嘴。
到了晚上,奴隶洞里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味道污浊不堪。
那雄性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朝阿尘扑了过去。
“啊——!”
一道血雾迸溅开来,阿尘手里的骨刀划开了他的胳膊。
“草,小贱种,老子今天一定要弄死你!”
阿尘没有动,他在匕首上涂了毒,果然,没多久那雄性就开始双眼鼓胀,浑身发紫地倒在地上,疯狂吐血。
“草,小贱种杀了大块头!”
“啧,看不出来还是块硬骨头。”
“死了就死了,别吵着我睡觉。”
“你们在干什么?”
蛇木忽然来到了奴隶洞,大家瞬间噤若寒蝉,山洞里落针可闻。
他走到阿尘身边,看了眼他手里滴血的骨刀,“族长要你过去。”
阿尘忽然心头火起,但一想到阿姐,又忍了下来,沉默地跟着他离开。
他们走后,奴隶的尸体马上被拖走处理,山洞里谁也不敢再提这件事。
蛇木带阿尘洗了个干净,把他推进了蛇渊的山洞。
山洞里很暖和,一时间让阿尘的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
“怎么不过来?”蛇渊很不耐烦。
阿尘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床边,一阵天旋地转,被扑倒在了奢华的大床上。
蛇渊慢条斯理地掰开他的手指,把骨刀哐当扔在地上,“呵呵,杀人了?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