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花豹子的狗呀!以你们俩的关系,你都不怕那狗回过头啃你一口!”
王炸却说:“刚才在路上的时候,经过许老板的调解,我们已和好了!”
听他们已和好,我也不是太惊讶,王炸就是这脾性。我不再吭声,可很快他却抱怨起我来,说:
“要说这都怪你!要是前几天你不捣乱,我已把那只白色东北虎逮住了,今晚上我就能骑着老虎上山,那多威风,哪儿像现在这样累的跟狗一样。”
原来这事儿他已知道了,肯定是叶虫告诉他的,好在这事儿已过去那么多天,他也不是太在意。
我心说你骑个屁吧,就你这熊样儿连花豹子都打不过,不被老虎吃掉就差不多了,还想骑老虎。不过这话说出来怕伤他自尊心,就说:
“虽然我放走了你的老虎,但我也不是跟着你过来掘墓了嘛!难道你兄弟我还不如一只老虎?”
王炸愣了一下,说:
“你拉倒吧你,你连个老虎毛都比不过!”
晚上看不到距离山顶多远,只能晕着头往上走,最后总算来到山脊上。许大庆和花豹子以及那个黑老外已经坐在上面的石头上休息,我们也都坐下来休息。
时间像已不早,我站在山上往来时的地方看去,就见市区的灯光已暗淡,稀疏的灯光全被一种黑雾填充着,让人感觉压抑。但总的来说,站在山上心情还不错,尤其是到了秋天,空气带着种干树叶甜滋滋的味道。忽然南面传来一声汽笛,声音苍茫雄劲的,整个山体都为之震动。我对这片区域不太熟,就问:
“这山的南面是长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