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片一块压着一块,还有黄泥沾着,手腕没点力气根本就揭不动。我借用锤子揭开第一片,这才慢慢的轻松起来,很快就揭开有一平方米,又用锤子把土层敲碎,下面那层打木板这才显露出来。
普通老百姓盖房子用的板子没那么讲究,连钉子也没钉,可就在我要揭下最后一块木板放下时,忽然手上一痒,有个小虫子就沿着木板爬到了我手上。
这虫子速度很快,痒酥酥的,我立刻意识到这是只蚰蜒,这玩意儿就喜欢往人耳朵里面钻,眼看这玩意儿瞬间来到我脖子,吓得我赶紧伸手去拍。这小畜生纯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一巴掌把它拍死了,可手里的那块木板也从破洞掉进屋子里,屋子里随即传来啪嚓一声脆响,好像有东西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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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喧嚣瞬间停止,连那唱戏的也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儿,牢笼在屋里干啥呢。”
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说,搞得我心惊肉跳。
“完蛋!他们肯顶要过来查看了!”
我趴在瓦上一动不动,屏息静听。最后他们也没过来,喧闹又响了起来。
我松了口气,用手电扫视一遍,见里面确实没人,立刻提溜着墙坠了下去。
这瓦房中间是被两道墙隔开着,总共分为三间,我目前所在的是中间正对门的屋子,三个屋子之间都有门洞相通,每个门洞只是挂个竹帘子。这屋里给人的感觉很不好,我就立刻用手电照找那条蛇,可是没找到,心想:
“看来应该在北边隔壁那个房间。”
我心里稍微安心了些,便没立刻去隔壁去看那条大蛇,而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先检查起了眼前的这间屋子。这屋子有两个窗户直对着屋外,窗户虽都贴着纸,但为避免矿灯灯光直射在窗户上引起警觉,我就尽量背对着窗户。
这屋子应该是堂屋,地面铺着老旧的青砖,墙壁是白灰粉刷的,如今早已发黑发黄,有的地方还剥落的的严重,除挂的一张过时破挂历,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大部分东西应该是搬出去不少,剩下的全是些破破烂烂的玩意儿,一个黑漆条几柜,几个破木头墩子,还有一口大水泥缸。
我的注意力落在了那缸上。上面盖着锅盖,还压着一块砖头,也不知装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