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你不要担心。”
朗月笑着安慰,江寒朝他瞪了眼,又朝夏青青审视地看了眼,出去了。
“江寒只是担心我,不是针对你,夏小姐别见怪。”朗月替他说好话。
“没事,朗先生后来是在家自学吗?”夏青青对江寒的态度并不在意,反而对朗月以前的经历很好奇。
没想到看起来像是象牙塔里长大的朗月,居然也有这么一段不愉快的经历。
朗月点了点头,“我被那些人欺负了半个学期,直到有一天,我哮喘发作,差点死了,被接我的司机发现,我母亲气得去找了律师,告了学校和那些欺负我的学生,官司还打赢了,学校赔了不少钱,后来我就在家自学,直到考上大学,我才再次踏入学校。”
“那大学生活你能适应吗?”夏青青真诚地问。
“完全可以,大学生都成年了,有足够的自制力,还会思考做坏事的后果,所以我在大学过得很愉快,还结识了不少朋友,夏小姐,我真的希望您郑重考虑一下,别让小鱼过早地去学校,小孩子的恶意太直接粗暴了,对小鱼的成长并不好。”
朗月的语气非常诚恳,他真的不希望小鱼也经历那些痛苦的遭遇,哪怕过去了那么多年,他现在回忆起来,还是会觉得难受。
“好,我会郑重考虑的,谢谢您,朗先生!”
夏青青诚挚道谢,朗月用他的亲身经历来劝,诚意很足,她会认真考虑的。
她也没有久坐,拜师已经结束,略坐了会儿就告辞了。
朗月送他们出来,路过画廊时,看到了几个人,江寒在接待。
“这幅画不能再便宜了?说实话,朗先生的名气,和这个价格有点不太相配,史文良你知道吧?他的名气可比朗先生大多了,一幅画也只卖三万呢!”
客人里的一个中年男人,说话有点尖酸,还拿史文良打比方,话里话外都在嘲讽朗月名气不如史文良。
他相中的那幅画,正是之前夏青青看的那幅,要价三万。
夏青青之所以会被这幅画吸引,就是因为这幅画很震憾,画的是个满面沧桑的老妪,衣衫破旧,头发花白,脸上都是岁月的沟壑,咧着稀稀落落的牙在笑,笑容无奈,眼神浑浊,从这老妪身上,能感觉到岁月的无情,还能看到老妪对生活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