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和他商量避孕的问题,但现在说有点大煞风景,等周期恢复了再说吧……
洗到温度渐冷,地面上满是水,我才被他抱起,用布巾擦了擦,又辗转到床上。
府君大人真是打算连本带息地讨回来。
我趴在锦被上,手软地拽了拽他和我纠缠在一起的头发,抗议道:“你不要太过分,否则……!”
小主,
“否则怎么样?”他俯冲下来,腹背相贴,眯着眼挑衅地看着我,笑道,“否则你要逃出我的手掌心?我的妻,你逃得出去吗?”
我错了,我不该撂狠话。
最后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结束的时候我只能被他软软地揽在怀里,躺在他的胸口。
“那块太岁……”我有气无力地抬了抬眼皮,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嘴。
"我知道……看来你还有力气,再来一次?”
再来?再来我的腰真的要断了,现在两条腿都在打颤。
他得意地轻笑一声,用手安抚着我的后背和腿根,让我放松紧绷的肌肉。
当我的眼皮越来越沉,几乎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手上一凉。
我努力睁开眼,看到无名指上又扣上了那枚祥云血戒,瞬间从困意中惊醒:“天尊还给你了?!”
“是给你,先睡觉。”他梳理着我的发,幽幽纠正道。
这我怎么睡得着,失而复得的东西,还是这么重要的定情信物!
我摩挲着戒指的纹理,抬起手,对着烛火认真检查,感觉有点不对劲——
“咦,怎么变浅了?”
我从明尘怀里半坐起来,突然一股热流要涌出,吓得我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他笑着把我又按在怀里,淡淡道:“那老头应该是做了一些手脚,不用多想,他亲自点化的你,自然不会害你。”
“他老人家怎么会害我,只是好奇怪……”我看着戒指,小声嘀咕,“你是不是知道怎么回事?”
一抬头,明尘正垂眸若有所思地盯着我。
“怎么了?”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