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怕你不成?
晏逢在心里回答。
但是面对景云的这番好意,他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有拒绝。
毕竟自夸归自夸。
鸟爷心里还稍微有点数的。
他可以承受的住,不代表他每天都可以从床上爬的起来。
现在这个身份还比较特殊。
万一哪天皇上突然犯病,要把他传唤进宫的时候,他爬不起来的话,事情不是一下就变得更麻烦了吗?
所以有节制还是好的。
至于那些没节制的事情,还是等眼下的这些麻烦都处理完了再说吧。
晏逢在心里默默的下了结论。
而再往后的几天里,景云也确实是像他说的那样。
他把自己真实的状态表现出来了一些。
但也并不是很多。
总归就是能让晏逢感受到他疯狂的爱意,但同时也在时刻关注并且在意着晏逢的状况。
两个人的配合相当的默契。
总之这种生活,让晏逢觉得比之前畅快了不少。虽然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放纵,但果然男人狂野的模样,才是他最喜欢并且最心动的样子。
十几天的时间里,太子府又遇到了一次刺客。
不过这一次的情况和之前不同。
在那些刺客到来的时候,晏逢和景云还在运动的过程中,两个人都是清醒的状态。
愉快的事情被这样打断,不管是晏逢还是景云,心里都是充斥了强烈的不满。
晏逢直接指了指墙角立着的那把剑,他说:“用这个去把他们全都砍了,血流出来也没有关系,管家他们会带人收拾掉的。”
他都已经下了这样的命令,景云当然也不会再有什么犹豫。
那天晚上,长剑在月光下森森泛着寒光。
最后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不只是剑身,连带着周围的土地,都被浸润成了一片鲜红。
在景云动手的时候,晏逢就披着外搭站在门口,打着哈欠,看着外面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