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雅开心坐下,接过茶就喝,然后很有眼力见地接过泡茶工作。
苍禾坚守岗位,喝过茶就把杯子放回原位。
妩雅喝过茶就开始娓娓道来她为何感谢救命之恩。
众所周知,君上他不近女色,所有爬床的女人下场都不要太凄惨,偏偏那些老魔头还恪守祖制每年都要在冬祭后送美人进宫。
昨夜轮到妩雅家的老魔王送闺女进宫,原本她都想直接卷铺盖跑路。
“我可是亲眼见过君上手撕我的好姐妹,血都喷了我一脸。”
“哦。”
无心面上没什么表情起伏,又不是没见过明郁宸把人变成一团血雾的,实在不稀奇。
见妩雅频频偷看苍禾,还带着几分娇羞,便猜她等这么久应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估计之前被家里按着,这下有了新的转机,就急不可耐地来了。
她斜眼看看苍禾那个二傻子,连人家姑娘想等谁都弄不清楚。明郁宸是怎么把他放跟前那么久的,是生活太无聊了吗?
又听妩雅说了些魔族的风土人情和一些趣事之后,就把苍禾打发去送妩雅回府,自己则慢悠悠回到寝殿。
把自己丢在大床上,放空大脑,片刻后又回想昨夜接触祖石后发生的事。
昨日分明感觉到蝶蛊又在蠢蠢欲动,今日怎么没事?
望着手腕上沉寂的蝶纹,她觉得奇怪。
盘坐起来仔细感受,没有发现异样,难道昨日是错觉?
又拿出从墨离月那里拿回的那滴血髓,一样的血脉光泽,兴许可以用此引出剩余的。
神念一动,手中多出了一个之前用灵藕炼制的藕人,这个比较不同,用混沌青莲的青莲之气蕴养过许多遍,所以受得住强大的血脉之力,暂且用它来当容器再合适不过。
星焰燃了墨玉,只剩下其中一滴金黄血髓。她把血髓引入藕人身上,封存好。
沉下心来,凝神引动体内星焰驱逐金色血脉。
鲜血溢出唇瓣,化作一只又一只的血蝶飞入发着金光的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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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全身上下连同脑子,都被无边的痛意淹没了。
这样的场景一直维持到月上中天还没结束,临近夜半,那金血方才挤尽。
明郁宸忽然出现在寝殿内,恰好看到最后几只血蝶翩翩落入藕人。他心口一紧,昨夜不是刚压制住了吗?怎么又来?难道是心头血也压不下了吗?
无心察觉到忽然多出的气息,收了力,睁眼看到面前站着的人,眼眸一亮,“你回来了啊!”
满目星华,全是喜色。她是真的开心,终于排出了那股力量。
“嗯,刚回来,听说你今日都不曾进食,可是身体不适。”他坐下,手指覆在她的唇上,不动声色地蹭了蹭未干的血迹。
“没有,我好得很。许是昨天酒喝多了,今日没太想吃东西。反正辟谷不食也不影响。”
“没事就好。今日那谁来找你做什么?”
“没什么,就聊了聊你每年冬祭夜里纳美人进宫的事情。”
“别瞎听,都是那几个老头自作主张,与我无关。”
无心点头,表示相信,“所以你每次都把人给活撕了吗?”
明郁宸原本还有点紧张,被她这想看热闹的神色,整得一哽,没好气地说,“没有,只是让人丢出去了而已。”
“妩雅说亲眼所见的,所以你真的用手,怎么撕的?”
明郁宸无奈叹了口气,在掌心凝了一团魔气,说,“用这个。还有,那个人是男扮女装。”
提起这个他也有点阴郁。
无心一听就乐了,“男的也来?就因为他是男的,所以被你撕了?”
明郁宸太阳穴突突跳动着什么东西,“是他脏了我的床。”
无心两手探上他的两颊就捏了下去,“怪你太美,招人。”
明郁宸脸黑了,这是什么话?拿下两只作怪的手,当即咬上她的唇,早看上面的血迹不顺眼了。
接连几日,他都早出晚归。
每晚回来都像是个归家的丈夫与她好一阵温存,把她教得不会再分神想别的。不过知道他顶多就亲亲抱抱没有危险之后,无心的色胆又大了起来。
这不,撩着撩着,一不小心手滑进了他的腰腹,瞬间把某人的邪火拱上天,她险些就被剥了个精光。
他强忍着冲动,把她衣服穿好,咬牙说道,“乖一点,再过几日,等我把聘礼全部备好迎你回来,再一口一口把你吃掉。”
无心闭着眼一动不动,弱弱问了句,“你这几日都忙着这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