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此之前,胡桃啊,你还是别老睡棺材了,老堂主交代过,棺材属阴,容易着凉。”
仪倌抚着差点跳出来的小心脏,搬出林默的话好心劝导。
“诶哼哼!现在爷爷不在,我就是堂主,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还有,我不是说过吗,应该叫我什么?”
胡桃一副老虎不在山,猴子称大王的面孔背着手学着林默的样子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正经道。
“是是是,堂主!”
“咱吃饭了,今天有你爱吃的水煮鱼和虾饺!”
“哦耶,太好了!”
听到爱吃的,胡桃又蹦又跳,又变回了孩子的模样,正准备去干饭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道。
“对了,虾饺大家不要吃完哦!爷爷特别爱吃,给他留点,到时候回来肯定是饿坏了!”
“我……嗯知道了,堂主。”
……
第二天。
“皆道油诗无油词,我笑世人忒无知。”
“既然有词又有曲,何故无有打油词。”
胡桃坐在林默爱躺的那张太师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
因为现在成了代理堂主,胡桃也开始在心中暗暗告诫,不能再胡乱出去闯祸。
至少在爷爷回来之前不行!
不过,这可委实难为了天性贪玩的胡桃,因为找不到啥乐子,这不就只能躺在这里晒晒太阳,即兴吟诗。
“唉,好无聊啊,要是爷爷在就好了,就能没事和他对对诗!”
“现在的我文思泉涌,肯定能赢爷爷一回。”
胡桃抱怨一句,目光突然瞟见院内曾被她祸害的梅花树。
“要不然做点有意思的事吧?”
“诶嘿嘿,小梅啊小梅,又要委屈你一下咯。”
胡桃神秘一笑,起身缓缓向那棵梅花树靠近。
……
第三天。
仪倌来院子找胡桃时看到院内那棵又被嚯嚯的梅花树大吃一惊。
“胡……代理堂主!你怎么又把老堂主的梅花树给剪了啊!”
“唉,肤浅!这就不懂了吧,本堂主拿这些枝丫可是有大用啊。”
胡桃轻哼一声,趁着太阳好便开始了手工制作。
先是将鲜花风干,接着刷色,过油,巧笔勾勒后便是放在院内等候晾干。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