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大田离河很远,回程还是都是逼仄的上坡路。
这大热天的,光想想都酸爽。
“除了桑家那一家子遭瘟的,还能有谁?”
吴开凤恨恨道。
“说来说去,这事儿都赖你!”
“好好的,你说你去招惹桑家那丧门星干啥?”
“长得一副勾人样,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呸!”
李铁军躺着也中枪,只能无语抚了抚后脑勺。
倒是李大山被吴开凤叨叨得更加烦躁,怒声喝道:“现在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还嫌不够烦吗?”
“爸,到底怎么回事?确定是桑家吗?”
李铁军这一细问,才知道前因后果。
原来这段时间担忧田干,李大山每天早上都要去田里看看。
昨天早上去看时,田里还有一层水。
今早就干得只剩泥浆了。
李大山心生疑窦,仔细查看田边的放水口,明显有人动过的痕迹。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下家干的。
但仔细一看,下家水也不多。
他又继续往下找,终于在第四家,发现了异常。
第四块田,是桑有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