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骂不过归骂不过,却也不能任凭她这般辱骂自己。
于是,约莫半个小时后,那边骂人声渐落,李铁军出声了。
“这有些人啊,就是没有自知之明。要说缺德,谁能比得上那些个卖女求荣非要赖上别人当冤大头的?”
“烂鸡儿的狗杂种,吃牢饭砍脑壳,永世不得超生……”
叫骂声再次高亢。
持续了好一阵,都没得到回应,又渐渐小了下去。
挑了一捆干菜籽杆回家的李铁军二话不说,又刺儿了一句:“就是啊,那些一天天杂种挂口头的人,不晓得屋头有好多个杂种才了解得弄清楚。”
“你MMP¥#%\u0026%\u0026……”
就这般,高亢的叫骂声持续了整整一上午。
李铁军以为下午还得继续,结果却出奇地消停了。
第二天,可预见的,某人哑了。
喉咙干痛,一时半会发不了声那种。
李铁军乐得清静,专心致志跟李大河锯木头。
几天后,新粮仓需要的木头终于锯好了。
“二叔,这些边角给我吧。”
李铁军早就打好了主意。
小孩子的凳子用料不多,粮仓锯下的木头刚好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