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邪咽了口口水，通天血瞳运转之下缓缓与念邪的眼睛对峙，但无奈对方眼神不弱，而且整个人都是以一种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李无邪无奈之下神色难看起来。

终究是躲不掉，孩子长大了，尾巴再也瞒不住，出现了。

“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李无邪看着眼前的人儿问道，见后者九条尾巴出现，李无邪就怕念邪会觉醒一些不该有东西，比如记忆什么的，当初可是李无邪几人活生生将九尾天狐击杀的，如今念邪若是想到了什么不该想到的，那这一院子人可就麻烦了。

“我，我不是人，是吗？”念邪见李无邪开口询问自己，抓住自己一条尾巴看向李无邪，从小自己就和常人不一样，不论是智力，体力，都比常人强了许多倍，就连生长速度都比常人大很多，李无邪养了念邪四五年，

按照人族的生长规则来说，四五年的人族，还只是勉强会打酱油的年龄，可念邪如今已经能守在长城杀妖族，整个人长相都是十多岁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娃娃。

见念邪抓着自己尾巴沉默，李无邪赶紧抱着念邪放在床上“不一样，你是我的女儿，怎么会和常人一样呢？你是李念邪，李念邪是你，你就是你，不要管其他人的看法，懂吗？”李无邪安慰道，后者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腿，发现和李无邪的一样，又看了看自己的尾巴，顿时扑在李无邪怀里哭起来。

“爹爹，我是个妖，对吗？我，我在长城，杀的妖，都是我的同族，对吗？”念邪颤抖着身子哭道，想到自己在长城外，手里拿着长剑，将一头头看向自己带着惧意的妖兽杀死，对方眼中的甘心和激动，此时浮现在念邪脑海中，引得后者尖叫连连。

“我是个妖，我杀了我的同族，我是个妖，我杀了同类，呜呜呜”热泪打湿了李无邪的衣衫，那九条尾巴时时刻刻表明着念邪不是个正常的人。

叹气一声，李无邪拍了拍后者的背部，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他自然知道念邪在长城会做什么，可他没有办法，即便是这个时候，李无邪去了长城，都不见得能活命，念邪能安全的从长城那里活着回来，已经是不错中的幸运了，现在有了尾巴，李无邪差不多已经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