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姬九只是淡然一笑，转过头去，他没有选择说话。

他败过。

但是他依旧觉得，自己只是差一个机会，差那点机缘罢了。

而黄金大世当中，他也是这般认为的。

完成了帝路最后的一段历程，他会比肩天帝的！

洛天不想和他争辩什么，天帝的强大与无敌，不是一两句话能够道清，哪怕是赋予自己和天帝一样的机遇，洛天依旧不敢说，自己能成天帝。

因为他见过林亦，唔，现在他就是林亦。

莘莘学子的读书声不绝于耳，国子监内，显得有些吵闹，好在洛天和姬九，所在的是齐先生居所不远处，算是国子监的后山，此地属于后山。

翠绿竹群闪闪，光辉不断。

一条小道直入其中，穿插不知几何。

碎石铺设，如光如影。

此路，通往国子监。

淡淡的白雾从国子监内，升入高空之中，那是学子的浩然正气。

文道的能量来源，以文道的信仰，铸就浩然之气，灌溉身躯。

文道者，万法不侵，言出法随，如果不被近身，甚至可以越级挑战武道修炼者，当然，到了大帝层次就很难了。

“何其昌盛的文道。”

洛天感慨不已，对于这段过往的历史，有些好奇起来。

洛家的藏书中，没有详细的记载。

他扫了一眼旁边的姬九。

这让姬九眯了眯眼眸，这货给自己当成他的工具人了。

心中虽然有些不爽快，但是最终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当初大妖横空，妖族奴役了整个人族，占领了大宇宙，限制了能够撼动他们的武道修炼者，废除了所有的顶级武道传承，独尊文道，只因为文圣之路，早已断绝，而且，为了修复某尊无上大能者的伤势，他们需要文道者的言出法随，加以修复，更需要浩然正气，填平伤势，所以，每一段时间发生的挽天倾事件，其实就是儒道大能，被那些妖族巨擘抓走牺牲了。”

姬九开口，那是一场奴役的骗局。

骗了人族整整十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