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城距离南京不过千余里而已,完全算不得什么天高皇帝远。

可就这,对于自己的政令,执行起来竟然打了这么大的折扣,朱慈烜自然是相当的不满了。

“王之良!”

“臣在!”

朱慈烜一发声,王之良连忙站起来。

“废奴此事,依你之见,如何办?”

“陛下的旨意,内阁上下,又严加督促,各省的督抚,也都下发了执文,可时至今日,废奴一事,仍没有太大之进展,臣以为,此事非朝廷政令不利,陛下圣断不妥,实乃是各地地方官员失察渎职!”

说罢,王之良随即,抬眼,迎上朱慈烜的目光。

“臣以为,臣即日上任都察院后,应该竭力调查此案,各部,各省,各州县官员,废奴不力者,都在都察院监察范围之内,另外,还应该严惩一批,办事最为不力的官员!”

“失察渎职?罪名就这么轻?”

可朱慈烜却是有些不乐意,他看着王之良,摇头连连说。

是啊,失察渎职顶多罚俸禄,或者贬官一级,打发回家吃老米。

还能怎么着?

“臣也觉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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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朱慈烜如此说,王之良随即应声,他拍马屁说。

“法者,天下之程表也,吏者,民之所悬命也,哪怕是微末小吏,其身上,也干系着无数生民百姓,就拿这废奴一事,一日不废奴,则一日有无数百姓,为奴为婢,我国朝祖制,向来以民心为本,以民为重,民重而官轻,若是轻罚这些官员,实在不妥!”

“那你说说,该如何惩治?”

朱慈烜问——他虽然想严惩,但却怕自己把握不好这个度。

嗯,朱慈烜有个特点,那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