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鬼帝是没办法。”

“但同时我也相信，未来的我们，绝对不只是鬼帝。”

看到柳胭绯还在纠结，沈良摇了摇头将其打断。

“嗯！”

“我一定会努力的！”

沈良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柳胭绯也是重新振作了起来。

她想到当初沈良因为卡在瓶颈期时的场景。

没想到，有一天两人会角色互换。

换成沈良来安慰她了。

不过被沈良这么一安慰，柳胭绯也是从阴霾中走了出来。

柳胭绯心底涌出一股冲劲。

为了不让这种无力的感觉再次出现。

她不会再摆烂了。

“这才对。”

见柳胭绯重新破涕为笑，沈良也跟着笑了起来。

同时心里呼出一口气。

这人，总算是给哄好了。

要不说女生情绪波动大呢。

“沈公子。”

“刚刚那种状态···”

“就是那个牛头形态，你是能控制的吗？”

心情放松下来了，柳胭绯的话题也轻松起来了。

现在想想，如果那个牛头怪物是沈良的话，柳胭绯觉得自己就没有那么怕了。

外表即便怎么改变，内心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你是说完全虚化？”

“那个时候，我是有意识的。”

“不过意识是在内心世界。”

“身体的控制权并不在我的手里。”

“是虚白在掌控身体。”

沉思了片刻，沈良诚恳地说道。

完全虚化，沈良也是第一次。

所以对刚刚那种感觉也是记忆犹新。

当时的感觉···

沈良有一种玩儿第一视角游戏的意思。

你说没意识吧，沈良也还清醒。

你说有意识吧，身体还不是他操控的。

“是虚白？”

“我就说那种感觉有些熟悉呢。”

听到沈良的解释，柳胭绯点了点头。

怪不得在牛头怪物的身上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虚白。

柳胭绯可太熟悉了。

在内心世界，她可没少被虚白揍。

但是没看出来，虚白竟然有这么恐怖的形态。

“那沈公子是不是还可以变成其他的形态？”

这时候，柳胭绯又问了沈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