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怯生生看着他。

眨巴眨巴眼睛，没说话。

向摇风心中警铃大叫，慌乱间却发现那人脚下有影子！

“吓死我了。”他小声嘟囔。

“你怎么了？”顾云眠抬头，漆黑的眸子里带了几丝嫌弃。

“我在想是不是见鬼了。”

顾云眠表情有瞬间懵逼，“你也见鬼了？”

“也？”什么意思？

顾云眠指着一边努力干活的宋今禾，表情怪异道：“那边那个女的，那天自己一个人在楼梯间自言自语，我怀疑她见鬼了。”

向摇风撇嘴，“你不要动不动就骂人蛇精病。”

我？？？

顾云眠用食指指向自己，动作缓慢且蒙圈儿。

“我没有骂人蛇精病，真的。”

向摇风不信。

扭头看向一旁的女生，“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我当然是……”顾云眠立马反驳。

结果见向摇风的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哦，原来不是问我。

“我……那个，见见大黄。”

谭青青手无足措，其实是刚才跟着漂亮姐姐看戏。

但是他们好像看不见漂亮姐姐。

谭青青瞄一眼旁边飘着的人……鬼，又看看面前的男人。

他们果然看不见，真奇怪。

顾云眠没有怀疑她说的话。

倒是向摇风，盯着她好一会儿，又看了看旁边。

什么也没有。

“见大黄过得挺好，我就先走了。”谭青青讪讪地抬步离开。

“汪汪汪。”

南行：“我一会儿再来看你。”

“我一会儿再来看你。”

大黄嗯嗯两声，这才又埋头。

见大黄果真认识她，向摇风心底疑惑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