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吃一口馄饨,迎月目不转睛盯着。
许是看戏的目光太热烈了,日奈野太郎猛地抬头看向她。
手一抖,正想移开目光,却想起自己现在就是一个路人,好叭,再喝一口汤。
呼噜呼噜。
接着又抬头盯着,可能是发现她没什么威胁,日奈野太郎就又投入到他的变态行动中。
吃完小馄饨,迎月的快乐都要溢出表面了,少见组织的任务只有一个,还是营救范芸芸同志,而这范芸芸同志的生命完全没有受到威胁。
甚至乐不思蜀。
听月有一栋房子,这是她当头牌的收入买来的。
西洋真皮沙发,西洋油画……瓶子里还插着盛开的红玫瑰。
“迎月~呀,这小脸蛋儿真水灵。”
穿着连衣裙的听月像只蝴蝶般飞入迎月怀里,一手勾着脖子,一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
迎月:“……我来找你说件事儿。”
听月:“什么事儿还要我迎月甜心亲自来一趟?”
婉转的语调,像把小勾子似的勾得人心里痒痒。
示意她附耳过来,小声把那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听月震惊,“童宇那个铁树不会是看上人家范同志了吧?不过这范同志……她怎会待在野太郎那里?”
还一起在街上走,迎月去接她,她都不愿回来。
不知想到什么,听月脸色有些发黑,“迎月,你要小心。这范同志,心里装的不一定是山河大事,切记不可为了她冒险。”
迎月可是组织培养了十多年的线人,手头掌握的暗线不知有多少,若是缺少这一环……
听月不敢想象,“总之,你才是最重要的,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自己!”
那时迎月只笑着说:“放心,我知道我很重要。”
谁知后来,范芸芸好似习惯了日奈野太郎的热烈(bian tai)追求,对于迎月的催促越发不耐烦。
天气越来越冷了。
凛冽的寒风刺骨,还伴随着沥沥细雨,如针般刺痛人的皮肤。
“范同志,今日你……”
迎月如往常一样翻窗进入范芸芸的房间,里面坐的却不止是范芸芸!还有……
日奈野太郎!
迎月话语一顿,脸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