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生冷笑,“想不到你二人竟然也投靠到他的麾下,真是一种讽刺。”
面善的人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耸耸肩膀,“谁让我二人阴沟里翻了船,不小心杀死了桑青山的儿子,只有投靠王爷才有活命的机会。”
白河生目光泛冷,锐利的目光直射他二人,喃喃自语,“也算是为桑家做最后一点事情了。”
看向二人的目光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摇了摇头,“果然是两枚弃子,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面善之人有些感到不对劲,感觉一闪即逝,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之处。面恶之人听完,嘿嘿冷笑,“这就是你最后的遗言吗?”
从腰间一抹,银白色长剑散发着凛冽的寒意,就如同白河生冰冷的目光,绝对零度,与在北河镇平淡如水的眼眸全然不同,似是褪去了厚羽加身,再次成为天上的雄鹰,振翅万里。
身影轻灵飘动,一步就已冲向面恶之人,手中长剑挥出,剑身卷起片片霜雪,十米内温度骤降,水滴成冰,附带的寒风扫过他的身体,片片雪花落下。
面善之人不慌不忙,不紧不慢,手腕一甩,两道金色光环忽的加速分左右奇袭白河生,在空中飘忽不定,无法判断击向哪一个地方。
面恶之人手中长锏劈落,巨大的力道将寒风拍散,雪花朵朵爆裂,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似要一锏将之砸成肉酱。
又是一个迈步,轻而易举的从两道金环的空隙间穿过,长剑一扫,剑面霜白如雪,似是被冰雪冻住,晶莹剔透,仿佛天然的冰晶。
一道至阴极寒的气息从剑刃上射出,无声无息,无影无踪,就像是不曾存在过一样。
一窜金环排列成行挡在了面前,金环上光泽闪耀不定,染上一层白色,霜雪在悄悄蔓延,金环勉强维持自身的金光,似要熄灭。
面恶之人此时长锏横向挥舞,地震山摇,似乎山峰倾塌,大地绽裂,天旋地转。
一个跨步,横穿二人之间的间距,来到二人的后方,体内气息不稳,手中之剑晃了又晃,立即脚尖一点,再次后撤离开,拉开与二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