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可以超越时间的限制，为什么不直接从现代或某个星球送回这个时间点几个同等生物呢？”米儿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个捷径。

“这就是千万不可去做的限制规则之一。这种超越时间的链接，会引起大规模的时间叠加及空间塌缩。会把这整个...”文海把手在空中晃了一下：“这个空间的所有星球，全部压缩成一个高维度空间。在那里这些生物会被改变，会被超级还原。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超出时间的理解范畴的漫长。需要很久很久，才能重新分裂成你最开始看到的全是石头的空间。”

“那么，敌人是不是可以派出一个间谍，打入这些空间中，牺牲一个，便可以毁灭对方一个空间？”

“不能。这并不像人类的自我牺牲行为。如果像你说的这种牺牲，会引起一种叠加和塌缩同时进行的行为，会把双方所包含的DNA、原子细胞，时间绒毛，等等，但凡有一点儿生物和非生物衔接的空间全部吸收进来。这也就是为什么门罗的分身，以及他的后代如此珍贵的原因。他就像时间一样，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

“那么高维度空间对于你们来说没有价值吗？”米儿第一次听到这个概念。

“有，怎么让你理解呢。”文海稍微一思考：“简单点比喻吧：你操作的这些星球和空间，就像是你书店里的书和你的书店，外面有很多你这样的书和书店，对吧。高维度空间，就像你用的电脑以及连接的网络。更高维度空间，就像是瑞德，自带的思维和网络，还可以移动。更高一度，像是门罗的那所房子。”

“房子比这些都厉害？”米儿确实没理解这个比喻。

“就是简单的比喻下，以后你要学的东西太多了，知道的少，没有价值；一下知道的太多，也没有价值了。”文海离开前第一次嘱咐了一句：“今天的数据比较多样化，子时祭祀一定要谨慎。”

米儿有句话想问，但是没问出口。

她不敢问出口。

她想问：门罗的存在是否也是一局棋？

她知道她现在形成思维了，文海肯定知道了。

文还没有答复，自己想的事情就存在可能性。

那就意味着，米儿的存在也是一步一步的逻辑制造出来的。

米儿思索了一会儿，耸耸肩，有什么不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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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i9j型人类到vy3生物，到艾格一号的微生物开始不断地变化演化，每一步不都是作为管理员的自己操作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