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再次一本正经道:“你是却讲道理,又不是去打群架,自然是一个人去了。有理不在声高,讲道理不再人多。”
哒……哒……哒……
唐云一人一马,缓缓走在石板路上,马蹄声清脆,回荡在空荡荡的街上。
唐云三步一回头,不时回头看向郑海与冯致远驻马而立的地方。
郑海冲着唐云轻轻地挥手,但没有说话。
骑在马上的冯致远轻声问道:“大人,他前去讲道理,真的能其作用吗?”
看着唐云缓缓离去的背影,郑海没有回答。
他知道这一定管用,以为史书上给他剧透的结果就是这样的。
此外,他还叫人通知了张玉,叫他们配合唐云,把戏做好。
坐在马背上,忽然,郑海悠悠地说了一句话:“哒哒的马蹄声,我不是说客,我只是路过……”
冯致远一脸困惑,看了看郑海,又看向慢慢走向西直门的唐云。
不远处传来唐云的大声训斥道:“你们想干什么?”
西直门正在打架的众人,被这莫名其妙地训斥声给震住了。
“他是谁?”
“咦?那不是唐云吗?”
“他连甲胄都没穿,佩刀与弓箭都没戴,他这是来干嘛的?”
城墙上与城门口打斗的士兵们都停了下来,看向孤零零的一人一马。
他们都很诧异,为何唐云不穿甲胄,不戴刀剑与弓矢。
除了唐云自己知道他浑身颤抖,没人发现他那抓着缰绳的双手在瑟瑟发抖。
唐云没有甲胄,身处在弓矢的射程之内。
要是城楼上的士兵对他有一丝怀疑,一支羽箭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身处绝境,只能豁出去了,唐云再次大声训斥道:“你们在这里争吵打斗,为的是什么?谁命令你们这样做的,这不是自己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