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前垂头站着的三人,一张蛤蟆嘴气的直哆嗦,只是这三人跟他相识已久,他又不好因为这件事而得罪了他们。
自己调整呼吸调整了半天,这才勉强压住火气,给了钱叫他们离开。
三人走了以后,陈掌柜气的直接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掀翻在地。
闹出了这么大响动,引得在天之楼吃饭的人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后厨爆炸了。
其实这哪是后厨爆炸了,是陈掌柜气的爆炸了。
到了晚上,天之楼一反常态的早早关门了。
陈掌柜坐在自己的小包厢里,连生气带上火的,在屋里喝着闷酒。
一更天的时候,天之楼来了个女人。
模样约莫在二十五岁左右,穿着一身绸缎做的裙子,上面用红线金线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
她长得不算倾国倾城,但也算是花容月貌,只是偏用浓厚的脂粉将原本的容貌盖住了。
她乘着一台四人抬的轿子,在天之楼的后门停下了。
有人过来掀开帘子,里面的人先是探头看了一眼,见天之楼唯有二楼还亮着灯。
一张红唇勾起一抹微笑,随后才在搀扶下下了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