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到天快亮了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以后早已是日上三竿。
发现自己已经睡了这么久,李诗诗几乎是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
穿上鞋披上外套就往余雪屋里去。
轻轻推开房门,李诗诗看着在床上睡着的余雪。
见她眼角虽然还挂着泪,但现在呼吸平稳,想来人已经是睡熟了。
于是她便默默地给余雪盖好被子,转身离开了屋子。
回头关上门的时候,她看见了那个原本被挂在房梁上的绳子,正静静地躺在桌子上面。
她愣了一下,随后轻轻勾起嘴角,将门带上了。
做了早饭。
趁着婉妙和婉然吃饭的功夫,李诗诗去公孙倾房内送了饭。
但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只有被子被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床上。
李诗诗一怔,她竟不知道公孙倾已经离开了。
在屋里检查了一下,她在枕头边上发现公孙倾留下的信以及一枚金镶玉的令牌。
李诗诗坐在床上将信打开。
“抱歉没能告别,感谢搭救,只是事出有因未能当面表达歉意,故将此令牌赠与姑娘,若遇事需要寻求帮助,到任何官府衙门出示此令牌会有人不遗余力帮助姑娘。”
简短的信件,似乎写的很是匆忙。
但看着这样工整的字体到不像是现在的公孙倾能够做到的。
毕竟他的眼睛还没有恢复。
想来应该是有人过来带他离开了。
只是李诗诗不理解,究竟这事情得多匆忙,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
李诗诗将信重新塞回到信封中,随后嗤笑一声,那枚玉佩她连看都没看直接将它一并塞在信封里,又重新放回到枕头上。
“寻求帮助吗?”李诗诗勾了勾嘴角:“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有心情帮别人。”
说完这话,李诗诗便起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