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尘拳头攥得更紧了:“那之前推我的那双手也是你?”
光球还是带着害羞的语气:“我太着急了嘛。”
钟明尘气得嘴角上扬,咬牙切齿道:“。。。那进岩浆才能到这里的恶趣味也是你搞的?”
“嘿嘿,是我太无聊啦。”光球不好意思的笑笑。
很好,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可以彻底凉了。
钟明尘深呼吸几下,缓了口气继续问:“那我之前暴走陷入幻觉是怎么回事?”
光球想了想推测道:“这应该是世界法则对强者的约束,伤及无辜会被惩罚。”
“怎么才算无辜?”钟明尘犯了难,毕竟这范围可大可小,得有一个具体的锚定点。
光球凭空转悠了几圈似乎是在回忆:“我记得当时是制定法则的时候。。。应该是从‘有无攻击欲望’来判定的。”
钟明尘忽然想起鸣佩第一次临死前的求饶和第二次在树下方便被偷袭而死的咔嗒兽。
他瞥了一眼旁边还在睡大觉的鸣佩,气急败坏的又踢了他两脚。
“既然是为了见我,那他又是怎么来的?”钟明尘指了指刚想转醒却又被一脚踹晕过去的鸣佩。
光球理所当然道:“因为他是你的东西,当时不是还借了我的力量公证了吗?”
看来这主仆协议还真不能随便签,太没人权了。
光球正了正神色,祂重新回到供台上,威仪十足道:“我已经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孩子,你是不是该回报我一些东西了?”
好家伙,果然要来了,情报可不是随便就能得到的。
他谨慎开口:“你先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