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冶想了想:“应是没有问题,我和知府招呼一声便是。不过如果令尊能继续留在里头,可能容易查出是谁陷害的。”
谢婉清也有些犹豫,她是十分想让父亲马上出来的,但如果幕后之人没有抓到不妨以后还会设计陷害她父亲。
谢婉清陪着笑脸问无冶道:“您能派人去和我父亲商量下,看他是什么意思吗?”
“可!”头次见谢婉清这般好脸色地和自己商量,无冶顿时觉得心里要有多熨帖就有多熨帖。
以往谢婉清不是委曲求全就是拒他千里,何时和她有过如此平和的时候。
顿时两人一时无言起来。
“今晚月亮还挺圆的!”无冶红着耳朵侧头看着谢婉清的头顶。他就算坐着也比谢婉清高出不少。
他祖辈出生北方又是武将出身,个头高大挺拔许多。而谢婉清出生闽地,属于娇小玲珑的。
无冶又想起那一夜,好似他一个手臂就能把人抱个满怀。
一想到那夜,又闻着身边似有若无的香气,无冶耳根子都红了。
谢婉清也抬头望向外头,今晚的月亮确实明亮,还有几只萤火虫飞过。
“萤火虫!”谢婉清欣喜道。
无冶觉得此刻谢婉清的眼眸比星星还要闪亮,更不要说萤火虫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