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他可是剑符双修，甚至在炼丹炼器方面都颇有建树。

怎么能教出一个傻徒弟呢？他丢不起这个人。

摇着头，他将慕云拎起来：“你在修仙界对我毫无威胁，但在教育界会让我颜面扫地！我希望，你忘记这几天的事，不要让为师为难。”

之后他又拿出一个芥子戒：“这里面有阵法和符箓的书籍，为师教不了你了，你试试自学吧。”

这玩意再教下去，容易气死。

慕云老老实实被拎着，她也知道这几天差点没把这位大能气疯。

缩着脖子，她还是忍不住问：“我真的有符修天赋吗？”

假的吧？这都多少天了，她都学不会。

白鹤肯定点头：“认真来说，你有学任何东西的天赋，只不过，你脑子不行，很限制。”

混沌元体，可以修炼任何属性的技法，演化任何属性的攻击，自然可以适配需要火木双属性的丹修，和火金双属性的器修。

而先天满魂力的神识，又可以让她上手任何有关神识的技能。

对于那丰富的神识储备来说，画符建阵简直就是小儿科。

但可惜，这孩子脑子不好使。

就硬教，都教不会！

“你是不是在骂我？”慕云有理由怀疑，他在说自己是个呆瓜。

白鹤歪头：“别怀疑，我就是在说你傻，但不要灰心，这应该是先天的。”

这种症状，他都活这么多年了，可以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白鹤将其归结为，新时代修仙界新奇物种之一，可以在记录本上另起一页去记录的那种。

啊，世界上居然有坐拥宝山，但因为脑子傻而用不出来的人。

真是暴殄天物。

啧啧一番，白鹤忽视慕云的狡辩，一个丢，将这人丢出门外。

“加油吧，没用的傻子！”

一时间，原地起飞的慕云唱起了快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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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回头，随手抄起垫桌角的书，丢了过去。

正中脑壳。

“棒！”白鹤为自己鼓掌。

随后手动屏蔽慕云的谩骂，将大门紧闭。

“哎，怎么命运选了个傻子呢？是因为傻人有傻福吗？”

......

“你还好吗？”刚刚调息完的苍渊，就看到慕云被丢了出来，原地翻滚三周。

跟着的还有一本破破烂烂的书。

慕云将书装芥子戒里，拍了拍身上的土：“我还好，就是刚才被人骂了。”

然后她还没骂回去，有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