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李长生算是知道了。

而且不需要两天两夜，李长生已经察觉自己即将到达极限。

嗡嗡……

淦淦……

唰唰……

突兀之间，怪异的动静响彻整个地下通道。

那一瞬间，李长生的脸色猛然大变。

这个声音，这个动静。

淦。

无量他个天尊。

三清祖师爷在上。

小道李长生，平生从不做亏心事，一路走来，降妖伏魔，除魔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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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何，贼老天特么的要这么对小道？

这他玛德是，暗河涌动。

这是，暗河发水！

不是天罚，甚似天罚！

这特么的找谁说理去啊。

李长生才转头，就已经看到汹涌而至的暗流。

差一些，只差百米，将能看到生的希望。

可惜，没了。

阴阳颠倒能够扛得住旋风，但却扛不住暗流。

嘭！

这是李长生在被暗流淹没时，听到的唯一的一个声音，也是最后的一个声音。

声音被暗流淹没的那一瞬间，李长生似乎看到了冥冥之中，一直在等待着勾魂夺魄的黑白双煞。

这是来自于因果定律的惩罚。

俗称因果武器。

只要你沾上因果，不管你是普通人还是能人异士，都免不了要走上这么一遭。

转瞬之间，李长生似乎又看到，当年第一头斩杀的地龙。

那是跟天师府少天师比试时，无意间牵引出来的地龙脉。

那头龙脉，死的不冤，因为那时候，李长生已经看到，那头龙脉的逆鳞凸起。

它也死的很冤，因为即便有逆鳞，那头地龙脉也没有任何翻身的迹象，可它就这么被李长生给斩了。

再之之后，是那些被镇的龙脉，它们似乎都在说着自己的不甘。

眨眼之间，李长生似乎又看到李老道那慈祥的笑容。

那是已经快要两年没看到的笑容。

李长生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的，已经变得有些模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