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神州官方，想要查点什么，真心的就没有瞒得住的。

也就看看对方想不想查，想不想抓，想不想杀。

而且随着鲁局的在这之后的补充，李长生了解的更多。

不管是调研局还是特别调查科，这些间谍，早就在十年前被发现，之所以一直留着他们，就是为了抓红霞西来的幕后黑手。

整整十年，红霞西来的幕后黑手愣是将这些棋子埋了整整十五年没有动用。

如果不是一开始就已经确定下来，说不定，还真的会被他们成事。

这一次鲁局他们布置了红霞西来特别行动，那黑手也坐不住了，开始启动这些棋子，混淆视听。

按照正常情况，红霞下来此时应该进入漠北，然后消失无踪。

但现在，依然被牵扯在神州各大气运源点。

想逃逃不掉，想死死不成。

养虎为患？

廖擎天不至于这么蠢。

看看黑江水域事件，再看看凤凰之咀事件。

只要超过一定程度，直接灭掉，拨乱反正。

经过一次次试探之后，调研局这边已经确定，幕后黑手能够散出红霞下来来影响神州国运，但却无法操纵红霞西来的走向。

因为此时红霞已经无法向北前进，不是被阻拦，而是被引导南下入海。

红霞只要不断，源头也无法切断。

这是十五年来最为重大的发现。

以前单纯想着红霞入神州，能灭就灭，能驱除就驱除，还真没有发现这点。

现在好了，红霞想要断，神州说了算。

只要牵引着红线，幕后黑手迟早能够找出来。

为此，调研局付出了整整五个大队长跟三个长老，还有一个名誉长老重创。

廖擎天就是这个重创的名誉长老。

其中原第二大队队长就是在此行列牺牲，对外宣称当然是另外一个理由。

别看调研局表面似乎没有什么，那是因为他们是保密部门，损失外界不知道。

“贫道就一个疑问。”

“这事情，涉及天平家族？”

是的，这才是李长生真正的疑问。

秦守国是地质所的副总，这不假。

但不要忘记了，秦守国特么的先是秦家人，再是地质所副总。

“不止我们秦家。”

“樊家也被渗透了两个。”

秦岭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家大业大，各种老鼠都有。

这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