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你把手放开。”舒言开口的声音嘶哑暗沉,带着些压抑,满是一戳就破的强装镇定。
一只手控制着方向盘,一只手把控着不让许意的手乱动。
“舒言,舒言……”许意口中呢喃着舒言的名字,手被控制住了,就用头去蹭他的脖子。
这个名字被她喊出了千万种柔肠百转 的缱绻意味,回荡在舒言的心底。
舒言忍不住低骂了一句,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两人你攻我守的纠缠中,车子终于艰难地开到家。
舒言把许意从车里捞起来,一个公主抱,抱起就往卧室走去。
弓身把她放在床上,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一天之内接到舒言的两通电话,家庭医生也是觉得奇了。
舒言自己一整年也不生一次病,看不了一次医生的。
第一反应就是,或许是刚刚脚崴了的那位小姐。
等电话一接通,果然跟她有关。家庭医生只以为她是不是又怎么了?
舒言讲话的声音顿了顿,尽量长话短说。“不是脚伤加重,是她喝的酒有问题。”
“酒有问题,什么问题?”家庭医生继续追问。
舒言刚要开口,许意从床上爬了起来,使劲往他身上蹭。
舒言怕她从床上掉下来,整个身子堵在床沿,护着她。
许意神智不清,唯有口中哼哼唧唧地叫着。
这头家庭医生一听,瞬间秒懂。
脸上怔松片刻,反应过来后说了一句“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就挂了电话。
“我好热啊!舒言。怎么这么热。”边说,许意边扯着自己的礼服裙。
她今天这身是为了晚宴特意准备的,本来就是露肩的款式。
在之前和舒言的拉扯中,早就春光乍泄,她现在还在不停地往下扯,真的跟不穿没有什么差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