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朝代女子地位卑微,除正室之外妾室和外室都可随意打骂,见怪不怪的场面似乎也没有什么可看的。
“永昌公子好色,房里虽然已经有了十几个妾室但他都不满足。这不又弄了个外室,这外室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以前是勾栏里的。这永昌公子负了她还做了些丧天良的事情,只怕不能全身而退了。”
梅老板说着有些晦气和嫌弃道:“我这个地方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做做雅集又或者吟诗作对,读书人居多,像这种酒囊饭袋一般不会来。”
“梅老板很少对客人有偏见,看来这个永昌公子是真的不入你的眼。他找了个勾栏里的外室除了有伤风化之外倒也不是什么大的错处,你这是让我看甚?”
梅老板没回答,只让萧觅瑜自己看。
萧觅瑜看了下去,七王爷和太子殿下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永昌公子身旁。
七王爷看着被打的趴在地上的女子叫道:“他打你你就站在那里被他打呀?你有什么怨气说出来本王帮你做主。如果本王心情好呢、灭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女子低着头小声地抽泣,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
“皇表兄你们这是做什么?咱们到底是一家人可不兴当着外人的面拆自家兄弟的台。”
永昌公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吓得舌头差点儿打结。
“少在这里跟本王称兄道弟,本王跟皇兄才是亲兄弟,你哪儿来的哪儿凉快去。”
七王爷一脸嫌弃,还用胳膊肘顶了顶不说话的凤漠璃:“说话啊,你不说话人家以为我吹牛。”
凤漠璃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对着女子道:“说吧、有何冤情。”
“太子殿下您要为民女做主啊,他有了新欢就瞧不起我了,逼我喝药堕胎还打死了我年迈的养父母。”
女子哭诉着指责永昌公子,恨意浓浓地大骂:“这就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七王爷蹙眉:“禽兽就禽兽,不必衣冠禽兽,你看他穿的就像满是肥肉的粽子挤破了粽叶,哪儿衣冠楚楚?”
这个词可不能这么乱用,否则他以后就不用这个词了,肥猪用过的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