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

李承乾捧着《初等算学》，小大人一样，眉头紧锁，来回踱步。

“这都半个时辰了，我竟然连个题目都没看懂！”

“何为正数？何为负数？”

他的心里，仿佛长了几十只兔子，来回瞎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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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先生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这都读了好几百年了，究竟何为正数？何为负数？”

想起自己的十两金子，马上面临着被充公的风险，李承乾再也坐不住了！

“不行！”

“金子不能充公！”

他赶紧出门！

好在，皇宫离着不远，丹凤门就在酒肆的斜对面！

守门的金吾卫，没有不认识太子的！

李承乾招呼几声，金吾卫立刻找来马车，带着太子，朝着东宫赶去！

来到东宫！

李承乾立刻召集东宫的所有属官！

原本，他没有号令李纲他们那三位老夫子的资格。

但李纲他们觉得好奇，也纷纷跟了过去。

平鸾阁！

李承乾见人到了的差不多了，掏出那本《初等算学》。

“谁懂算学？”

人群之中，走出来一个面色稍显蜡黄的中年男人。

“臣东宫侍读黄志玄，参见太子殿下！”

李承乾心中一喜！

“你懂算学？快来给本太子讲讲，究竟何为正数？何为负数？”

黄志玄好奇的拿过书。

他乃是算学大家王孝通的弟子！

自诩熟读算学十经的他，竟然也不曾听过‘正数’‘负数’的说法！

接过书看了几眼，他才心中了然，自信满满的回答李承乾。

“回禀太子，正数就是我们所说的‘阳数’，负数就是‘阴数’！”

“说法不同，但殊途同归！”

“臣倒是觉得，以正负数来区分，比阴阳区分，更加切当一些！”

李承乾恍然大悟！

“那后边的呢？”

黄志玄又翻了翻。

一开始，还脸色如常。

越到后边越心惊！

那张蜡黄蜡黄的脸，此刻都变得通红！

“殿下，这本书，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