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并不是看穿了他的把戏,而是在担心他?!
对于这一发现,沈逸洲心情大好。
下意识伸手就想去抱人,却被叶知冉无情避开。
“别碰姑奶奶,规矩坐着,等你经纪人过来。”
对于莫澜溪说的那些话,叶知冉一分相信,剩余九分全是怀疑。
之所以相信,就是他被揍是事实。
毕竟那一脸的伤在那儿摆着。
至于怀疑,则是因为莫澜溪那蹩脚的理由。
抢劫犯什么都不抢,单单抢台本?!
可真是笑死她了。
“知知……”
沈逸洲跨步向前,试图跟人说话。
“老实交代,你这身伤到底怎么搞得?!”
叶知冉努力克制住自己那颗胡乱蹦跶的心,故作镇定的问。
知知?!
狗男人没事乱叫什么?!
害得她心跳的跟猪发情一样,烦死了。
沈逸洲幽深的眼眸闪了闪,握着冰块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
随即一脸痛苦可怜样,沉重的开口说道。
“我这伤的确是被人打的。”
叶知冉不信他。
“你一个堂堂影帝,怎么可能被别人打?”
沈逸洲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做了什么巨大的决定一样。
说出口的话属实炸裂了叶知冉的三观。
“是祁宴。”
“他其实是个同。”
“而且有特殊癖好。”
“今天他说他心情不好,约我吃饭,说是想跟我诉诉苦。”
“我本着兄弟有难,八方支援的情,火速赶了过去。”
“可这只狗他没有人性!”
“喝醉了酒对我动手动脚的,还想,还想染指我!”
“我拼命抗拒,挨了一顿打,才勉强保住了清白。”
“然后,澜溪赶了过去,把我救了出来。”
“我丢不起这个人,澜溪想了想,才把我带来了你这里。”
说完这些,沈逸洲脸色异常的难看。
身子摇摆,虚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能直接晕倒。
叶知冉见状,急忙起身扶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脸上的震惊之色迟迟不曾退却,惊讶之余不忘吃瓜。
“祁导真这么禽兽?!”
沈逸洲受害者形象一览无余,卑微点头。
“对。”
“我跟他这么多年的兄弟,他居然要对我下手,我真的好痛苦。”
“知知,我脏了是不是?”
沈逸洲一边说着,一边虚弱的往叶知冉身上靠,说话的语气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