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不满的翻了个白眼,“你是说文泽老师?他那个软弱性子,根本说不上话,什么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能吧,我听徐校长说文老师很负责!”
她冷切一声,左右观察没有人,眉飞色舞,朝我勾了勾手指,像做贼似的贴近我说,“文老师是走后门进来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惋惜的说道:“他这里有问题,人格分裂!”
“可不能胡说姐妹,你有证据吗?”
这话吓的我挺直身子,真没想到听到会这么劲爆的事情。
她一把将我拽过来,“我亲眼所见!那次我路过器材室听见有小孩在里面哭,我担心就打算开门看看,结果门是锁着的。”
“我着急确认孩子的情况,敲了很久的门,文老师才从里面出来,我想看看里面情况,他还故意用身子挡着我的视线!”
“第二天我问他在器材室干什么,他说他没去过器材室,是我眼花了!”
她的表情要比她讲的故事精彩,双眸之间全是兴奋喜悦,难以掩饰。
“这也太邪门了吧!”
我和女老师一直聊到下节课打铃,意犹未尽的分别。
三人坐在操场上主席台上,看着一拳学生朝气蓬勃的驰骋在赛道上。
逾白递上一瓶水,问道:“你和女老师聊八卦聊明白了吗?”
我接过水,喝了一大口润润嗓子,懒散的说道:“要是聊明白了,我还坐在这儿干嘛?”
蒋烨不高兴了,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你用我的清白换八卦,还什么都没问出来,像话吗?”
我斜眼看他,“你的清白值几个钱?”
“阿越!我发现你越来越偏心冰坨子了,我吃醋了!”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操场上的人,不理他。
逾白辩驳道:“小越偏向我情有可原,我可没有像某人一样送一屋子菊花给喜欢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