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阿扎西其实对那里很有兴趣。

他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两个鞋匠跑到一个小岛上，一个发现岛上的人都不穿鞋子，摇摇头走了，认为这里没有市场，另一个眼睛放光，若是让这里的人都穿上鞋子，那是能卖多少鞋子？

他觉得，华夏那里对他来说，就跟那个鞋匠的小岛一样，如果真能开发出来，他的实力必定更上一层楼。

这也是他在听了门卫汇报之后，愿意让这两人进来的原因。要不然，就凭达尔？他的下线的下线的下线？谁知道他是哪个！

“我不卖面粉。”

秦歌摆了摆手。

阿扎西脸上友好的笑容瞬间淡了去，不过也没赶人，淡淡的问道。

“那你来做什么？找我做生意？哈，我除了面粉，也没别的生意可做。”

秦歌拿出一包从工厂顺来的糖果，指了指。

“卖这个。”

阿扎西来了兴趣，拿过来看了看，闻了闻，然后有些迷惑，也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是什么？不像丸子，难道是什么新品种？效果怎么样？和6号比呢？”

“不是那种，这是治疗关节炎的药。”

“瓦特？”

阿扎西一脸懵逼，他怀疑秦歌是在开玩笑。

“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修没了知道吗？这是它的替代品，生产成本可以忽略不计，一颗可以卖一千叨乐，怎么样？不违法，没风险，要不要一起做？”

阿扎西懒洋洋的往椅子里一靠，摆了摆手。

“不违法的生意有什么利润？你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滚。”

切，拿了包不知所谓的东西就想来忽悠他？他可是深耕面粉生意二十年的阿扎西，好不容易到了这个位置上，他才不会轻易改变主意，去做什么修没了修有了的。

“啧，果然还是没办法以理服人。”

秦歌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难得他这次解释了这么多，可惜对方不领情啊，那就只能用老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