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斌师父上来就是一通急问,但何斌没法实话说,只好编瞎话说遇到抢劫的了。

何斌师父掉着泪的问:“通知你爸了吗?”

“没有,这事儿您也别跟他说,人家日子过得好好的,不扫人家的兴。”何斌露着苦相摇了摇头。

接着,何斌这个伤者,反倒是安慰起了师父和几个师兄弟。

可安慰没多久,他就绷不住了,委屈巴巴的哭诉道:“师父,我就一只手了,以后怎么擦屁股啊……我,我还没结婚呢啊。”

接下来,杨万里没在津门多待。

心不在焉的把这星期的课上完以后,周六上午,开车回了营山。

留下的这几天,其实他主要目的,是想多照看照看何斌。但人家不想被照顾,总是催杨万里该干嘛干嘛。

杨万里能理解,这种时候,何斌需要一个人克服独臂的困难。

身边老有人照顾他的话,会让他难堪。

对于何斌的恢复,且不展开细说,说一说回到了营山的杨万里。

他回营山,是想问问老太爷有没有什么法子解决他的难言之隐。

毕竟,这是他人脉圈子里最厉害的高人。

至于胡老太太,人家暂时没能给出解决办法,说会给打听打听,建议他先听吴三友的,或者找师父。

可杨万里哪有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