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浑身没有力气。”她只是说了一句话就大喘气。
“好了,宝宝别说话了,我们先吃饭。”
在傅南洲的认知中,女性要么泼辣,要么像军中女子一般坚韧不拔。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孩子。
这丫头几乎碰一下就伤,骂一下就晕,话都不敢说重了。
得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捧着,温养着。
鏖战一晚,白商在床上躺了将近两天都没有下床。
期间沈景年给她上了好几次药,不过都是在她昏迷的状态下。
中午时分白商终于醒了,看了看时间距离那天晚上都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一夜了。
她睁开双眼,看着天花板,又转着眼珠子环顾四周。
是沈景年的卧室,她动了动身体,身上哪哪儿都在疼。
特别是某个地方的不适感,让她痛呼出声。
“哎呀!”
是谁跟她说男欢女爱这种事情是人间极乐,那天晚上她除了痛和累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现在醒来是又痛,又饿。
她饿的双眼都快冒金星了,艰难的坐起身,身上什么都没有光溜溜的。
双脚触碰到地面,差点跪在地上。
她嘴里骂道:“沈景年,你个禽兽。”
“清棠不是说你对女人没有感觉吗。”她撑着床沿,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往浴室走。
走到盥洗台前对着镜子一看,浑身青紫,没有一处能看的地方。
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她感觉她被这兄妹俩给骗了。
扯过一旁的毛巾艰难清洗了一下自己。
又光着身子出了浴室,沈景年的衣柜里没有女士的衣服,只能拿过他的衬衫将就着穿。
这样就可以先回自己房间穿好衣服,下去吃点饭。
她要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