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沈清棠开始浑身发冷,她蜷缩着身体,慢慢的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感觉仿佛被人丢进了冰窖,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意识却没有完全清醒。
“好冷!”又捂着肚子喊疼:“好痛。”
她想喊人,可是怎么也喊不出声儿。
一双温热的大手落在她的小腹上,她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不断的热源为她抵抗寒意。
这一晚上,沈清棠算是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
前半夜她如身在北极,后半夜她好像被人架在火上炙烤,出了一身汗。
难受的是傅南洲,小家伙一旦热起来就开始踢被子,而且是手脚并用。
反反复复给她盖了好几次被子后,要不是看着这个小家伙还难受,他一定会把她拎起来打屁股。
最后他只能用一条腿压住她的双腿,死死的按住她一双挣扎的小手。
她挣扎不开才安分下来。
清晨
沈清棠拖着一身酸痛难受坐起身,她嘴里哎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