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柯望没那么饿了,慢慢的吃起来,然后诉说委屈,“妈,还是你对我好,你不知道我在家过的什么日子。”
他把林艳进门后自己的日子说给董世言听,“那女人不仅要赶走爷爷奶奶,还要赶走我,他还让爸爸把我送到了学校住宿。”他吸了吸鼻子,“爷爷说了那贱女人不怀好意是冲着家里家产来的,是要抢了属于我的东西。”
“妈,还是你好,你回家吧。你和爸爸和好,我们把那贱女人赶走吧。”
柯望兴致冲冲的,已经迫不及待想像带董世言回去后,那女人求饶的嘴脸了。
董世言没理他的话,而是道,“那你爸呢?”
柯望不解,“我爸?”
董世言道,“你说林艳对你不好,要赶你出门,和你爷爷奶奶起冲突,那你爸呢?他就没说点什么?”
柯望立即说,“爸爸他那么忙,又被那女人骗了…”
董世言道,“这都是你爷爷奶奶和你说的?”
柯望不明所以的点头,又摇头。
董世言道,“那就是你自己觉得的,果然,男人不管上到老下到小,永远能为自己的同性开脱辩护。”柯望不到九岁,都已经有了男人劣质的那种趋势了。
董世言说,“林艳是你的后妈,你爸爸新娶的老婆,所以,不要一口一个贱女人称呼他,没有一个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