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悦没承诺他,“那我现在为姑娘取些指尖血。”
“嗯,”女子听话的伸出手指。
天悦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伸手拉起女子的食指。
在靖王肉疼和不满的眼神中,用银针戳了个小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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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艳夺目的血液顺着指尖滑出,滴入天悦准备好的瓶子里。
血没滴落几滴,一旁的靖王就不满的嘟嚷起来,“够了吧,那么多血。”
天悦睨了他一眼,接过他递给她的手绢按住手指。
起身将位置让给靖王。
收集完血,天悦小心将瓶子收好。
随后拿来笔墨纸砚,在纸上写上止疼的药方。
交代好事情之后,天悦便和靖王一起离开了玉楼。
一直等在正厅的墨沈两兄弟。
在目送靖王和天悦离开后,沈清盛一改之前的收敛。
立即使唤起靖王府的管家为自己端茶倒水。
惹的管家恨不得将他乱刀砍死。
就在沈清盛琢磨着要不要留在靖王府吃顿便饭时。
靖王和天悦两人回来了。
墨玉寒看到天悦,直接起身朝她迎了上去。
天悦给了他一个无碍的眼神,之后三人提出告辞。
马车上,沈清盛紧张的盯着天悦。
“弟妹,病看得怎么样?”
“有点棘手,但也不是没办法,就是……”
“时间不够吗,”就在天悦停顿间,墨玉寒将天悦没有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天悦点点头,“那人病入膏肓,可不是一时能够治好的。”
“可少卿?”
“那怎么行,要真如你所说的,人还没治好,少卿就先一步归西,那我们干嘛还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沈清盛倒全然没有忌讳,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他的话虽然说得直白,但确是原因所在。
天悦之所以来靖王府,初衷就是为了救少卿。
若是少卿没救出来,那她干嘛还瞎折腾一番。
尤其是那人的病还那么重,也牵扯到她秘密的事。
墨玉寒见天悦脸色沉重,伸手将天悦的手握在手里。
“尽力而为吧,就像母亲所说的那般,听天由命。”
“那怎么行,我可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少卿被斩首,实在不行我们去劫囚吧,”沈清盛满腔热血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