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遥见沈言桥不回她也不生气,将人推到沙发坐下,说:
“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接杯水。”
人一走,沈言桥也没忍住往屋里四处看了看,可能是喻遥在这里的生活痕迹很重,他总觉得看哪都十分顺眼。
不多时,喻遥端着水过来,沈言桥又恢复成原样,看着桌子不说话。
将装着温水的玻璃杯塞到沈言桥手里,喻遥叮嘱道:
“你手好凉,握久一点。”
沈言桥握着杯子的手微微一滞,却没说话,仿佛喻遥不说清楚他能一直这样下去。
喻遥见状主动道:“我没有让你向沈叔妥协的意思,我也不觉得他说的就是对的,相反,他当初在书房和我说的那些话是我的噩梦。”
“但我相信你能处理好这些,以另一种方式。”喻遥心中存有芥蒂,一时半会难消除,但她希望沈言桥不要有。
为了沈言桥,她可以当中调和。
“你在就可以。”
沈言桥温声道。从喻遥回到他身边那一刻,他已经准备处理了。喻遥在,他先让步也无所谓。
惊讶于他的答案,喻遥滞了半晌,歪着脑袋看他道:
“沈言桥,你好奇怪。”
“嗯?哪里?”
“怎么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