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妈问你,那个诚县的谢成云是怎么回事?对,就是你之前在诚县遭遇车祸的那个救命恩人。”葛母再次单刀直入。
葛父更加震惊。诚县,救命恩人,感觉好熟悉又好复杂。
“妈,你是说成云哥,唔,谢成云啦。那个,那个,他就是我一个普通朋友。”这么叫惯了,竟然说漏嘴了。
葛母和葛父对视一眼。
还 ‘成云哥,当初我们恋爱时你就没有这么称呼过我’。葛母从葛父的眼中分明读出了羡慕嫉妒恨的意思。
“成云哥?究竟怎么回事,好好交代吧。今晚要是不说清楚,不要想睡觉!”葛母也是下了狠心。
女孩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只好东拉西扯的避重就轻,最后说道:“妈,爸,你们可是在大学就恋爱上了,现在却不准我们大学谈恋爱,哥以前也是,现在我也是,你们分明就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我和你爸还不是为了你们好。现在这个社会多复杂,你哥和你大嫂现在多幸福。晓琳啦,你是女孩子,更是要学会自重自爱,可不能被那些男的花言巧语骗了,一失足就是千古恨啊。”葛母语重心长的说道。
“妈,爸,我向你们保证,大学本科毕业前绝不恋爱,好不好?”女孩举手发誓,随即又嘀咕道,“再说了,我都 21岁了,我有些同学都结婚生娃了,我还是个老姑娘,连谈恋爱的权力都被剥夺了,哼……”
葛父葛母看着女儿嘟起嘴,不禁莞尔。
三堂会审这才暂时告一段落。
谢成云并不知道,就在除夕当天晚上,他还在值班的时候,一个来自东部沿海某省的电话就打到了诚县某人的家里,内容只有一个,全面调查诚县县委书记杜平的前任秘书、现诚县久盛镇代理镇长谢成云的所有情况。
这对谢成云而言,是非祸福,谁能知道呢?
……
正月初六中午,王滔就驾车前来接谢成云前往县城。
正好姐姐、姐夫和小丫头也要返回渝州市。
于是吃过午饭之后,大家向父母告别。
这个春节,村里队里的很多老乡看到那么多当官的前来给谢成云他们家拜年,这才知道,这个队里的年轻人竟然已经担任了久盛镇的镇长。
之前不是说只是给县里某个领导做秘书吗?
秘书,就是伺候领导的小伙计,大家虽然羡慕,却没有当一回事。
可是现在得知是镇长了,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于是大家对谢成云和父母更加客气友好起来。
这些对谢成云当然没有丝毫影响。
只是在临离开家里之前,再三叮嘱父母,一定不能收别人上门送的钱财。
即使迫不得已,比如对方丢下信封等就跑,不管署名没署名,都要记下来,然后放好,待谢成云回来之后亲自处置。
至于不值钱的土特产之类,收了也就收了,不值几个钱。
再说了,现在他自己也不差这点东西。
离开老家前,姐姐给父母给了一千元,谢成云也给了一千元。虽然他知道两位老人舍不得花,而是大部分会存起来,他也没办法。
做父母的大多都是如此。